私人空間轉移-劇場篇 Personal Placemaking – Theatre

【#乜都FROM HOME的啟示-劇場篇】由於全球都困在家中,網上傳來不少家居自拍短片:在澳洲有穿著不同電影主題服飾、裝扮不同角色的,往家門外倒垃圾時,順道玩樂一下,呼吸一口清新空氣,當家家戶戶都玩這「遊戲」拍片放上網,彷彿隔空參與了一場大型化粧舞會。世界各地也有數十人相約在網上會議平台,配以樂器,以不同聲部的匯演來一個網上合唱團;荷蘭有博物館鼓勵人把家中物品重新裝置及穿上,幻化成歷代名畫;有男女老幼在家中一起踏踏腳、動動身,到後來綵排出一場小型舞蹈表演; 俄羅斯亦有芭蕾舞者,以客廳、廚房以至每一角落,把美妙的舞姿融入家中,以私人空間作為公開表演場地。這全都是藝術互動(Arts Engagement)很好的參考案例[註]。

透過相片、文字、視象或影片分享,我們改變一個空間的用途,以創意重構私人空間,正如之前提及的,正好也是私人空間轉移(Personal Placemaking)的又一例子。我們除了把家轉移成為餐廳、酒吧、髪型屋以至健身室,著實世界各地陸續有不同的人,苦悶讓他們激發創意,不論是專業藝術工作者,還是各階層人士,或是一般家庭成員,把私人空間轉移成為藝術空間和劇場聖地 (Turning Personal Place into Theatre Place)。

在疫情蔓延下,藝術工作者的生活最早受到影響,也許,亦將會是最遲才能復元的。所有演出和相關工作近乎完全停頓,儼如進入冰河時期,特別在香港,藝術工作者所獲得的關注及支援更是寥寥可數;而偏偏在全人類生活都最鬱悶枯燥的時候,藝術作品及演出卻又是至關重要,讓人苦中作樂,在抗疫疲勞的當下更能滋潤人心。

既然我們短時間內不便外出,物理空間不斷萎縮,網上空間却變得無限大時,我們可以如何善用這個網上空間,發揮創意?除了上網瀏覽、找資料、玩電玩、聽歌和看片之外,到底網上還有沒有其他空間?

如果,面前的電腦屏幕變成了平日真實世界的投射,劇場的空間如何可以重新在屏幕前面被重新構設?哪裡是前台、哪裡是後台,台左台右又在哪裡?技術人員如何協助戲劇的推進?導演如何跟演員排練?演出可以如何開展?透過不同的網上社交平台,或是多人視訊會議室或更多的科技軟體,我們怎樣把空間轉移,使之成為一個平日我們熱切期待、能緊扣我們心弦的劇場空間?

昨晚看了一個網上即時演出,雖然明白到是實驗式嘗試,然而與我想像的、期待的落差太大,畢竟有點失望。也許對我來說,無論演出空間如何改變,戲劇的美學和藝術氛圍的營造總不能少。近日不斷跟多個團體進行視像會議,經常在會議中發夢,夢幻一瞬間,把那個視訊影像幻化成舞台的空間:

面前是一個空的空間,或者是一個虛擬背景。

發言者作為演員,帶領觀眾進入不一樣的劇場世界。

當屏幕跟隨發言者而轉動,彷彿鎂光燈一亮,把台上的表演者照亮起來,所有人的焦點都落在他身上,故事說著說著;

按下插播畫面的功能,如前台燈一暗,台後方的投射影片播出,轉變了不同的場景,訴說著不同的故事。

與會者一個一個的魚貫加入,跟演員一個一個地先後進場,沒有兩樣。

時而獨白,時而對話。

一個人的寂靜,兩個人的平坐,四個人的方塊陣,以至十個人的拼圖,此起彼落的對話,不也是在唸著劇本的人生嗎?

還有分開房間的功能,如果那是一台戲,會否就是讓我們可以彈出彈入,同時看著不同劇情發展,甚至參與互動演出?這是在真實劇場或是電影不能提供的空間 – 既有電影創作的多元影像和選擇,卻又同時具備劇場世界的即時性。同一個戲劇,到底最後會有不同的結局,還是回歸同一畫面,集體等待劇情的終結?

腦中巳經出現了不同的劇場建構的可行性,有待劇場工作者們繼續探索網絡空間的特性,如何靈活運用不同空間轉移,創造更多新嘗試。

註:

Arts Engagement 與Arts Participation是有不同的,近年不斷在思考藝術互動(Arts Engagement )的各種可行性,有機會再談。

延伸閱讀:

私人空間轉移 – 家居篇(Personal Placemaking – Home)

荷蘭 Holland Rijksmuseum Tussen Kunst & Quarantaine Campaign

英國 Camden Voices  – A Virtual Choir

澳洲 Costume-themed bin outings go viral as people look for laughs during coronavirus isolation

俄羅斯 No stage, no problem: Russian ballet dancers perform in kitchens for online fans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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私人空間轉移 – 家居篇 Personal Placemaking – Home

#乜都FromHome的啟示 #私人空間轉移】🏠🏖🛤 曾經參與過一個有關Placemaking(譯作「社區營造」)的藝術計劃,近日由於疫情讓大家都努力居家救地球🏡,讓我再思Placemaking這個概念的意義。

Placemaking最早應是在六十年代,由美國作家及社會運動倡議者Jane Jacobs 提出,她認為街道是城市最重要的公共空間,讓人重新構想公共空間如何更好建立社區,同時營造更平等的生活環境。

#創造空間 #Placemaking

Placemaking按字面解釋,就是「創造空間」。這個概念向外延展,就是如何運用更好的城市設計或再用空間,善用公共領域,重新思考不同的用途,建立更多有利社區發展的城市面貌和活動,其中涉及不同擁有公共空間掌控權的持份者參與其中;當這個概念向內探索,由每個人自身擁有的私人空間出發,就是如何把私人空間更好運用,有點像發展區塊鏈(Block Chain)的概念,每個個體運用自己的能力,分散在不同的私人空間,重新思考空間的意義和用處,是個人的、是私有加密的,卻又能連結散落的個體。

還記得小時候,整個香港社會都較貧窮,每個人都會用創意方法求生。例如,會有小販在公共屋村四處遊走,叫賣衣裳竹、砵仔糕,足不出戶就可買到小吃;有本身從事髮型師的,只要有一個家庭願意開放,就會以優惠價錢,幫忙住在附近幾位街坊太太們理髮。今天我們每個人都困在家裡,突然之間,家就變成了很多平常我們會去的公共或娛樂場所,成為了髮型屋(為家人朋友上門理髮)、酒吧(煮飯仔後飲兩杯)、餐廳(今日人人是大廚)、健身室(近來看過很多家中健身短片吧)等。平常我們會出外去做的很多事情,今日我們全都在家裏做了。

#私人空間轉移 #Personal_Placemaking

在這段疫症時期,每個家庭都在不斷改變私人空間的用途,老師把自己的家變成了開放的教室,人人在家工作時,方發現原來辦公室的寫字枱可以瞬間轉移到家中; 有人會為不便出外的老弱上門理髮,外送餐飲及網上超市服務需求也多了。換句話說,個人由一個私人空間製造產品或服務,跳過公共空間,直接速遞至另一個私人空間,變相讓私人空間承擔了平日公共空間的責任。

忽發暇想,假如奉俊昊的《上流寄生族》中兩個不同階層的家庭,不是以佔據搶奪別人的私有空間為手段和目的,而是換成了是枝裕和《誰調換了我的父親》兩個父親,最後在各自的私人空間願意付出愛與接納,偶爾與另一家庭共享生活,孩子能分享體驗,會否創造不一樣的世界?

當公共空間不斷被萎縮,私人空間轉移會否是未來生活的趨勢?



延伸閱讀

What is Placemaking?

私人空間轉移 – 劇場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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